车子重新平稳地驶上马路。
陆司爵勾着笑没再说话了。
姜知韵也不好开口,如坐针毡地到了陆家。
陆司茗蹦蹦跳跳地冲上来,“知韵,你怎么来了?”
姜知韵拉着她的手,“我是来给陆先生看诊的,顺便检查一下贺老太太的恢复情况。”
陆司茗说:“今天这么晚了,你看完诊就在我们家住下吧。”
“不用了,我还是不叨扰了。”姜知韵原本就没有在陆家借宿的打算。
在附近找一个酒店,应付一晚上,给姜家制造一个假象就够了。
“不住这,你难道出去住酒店?”
陆司爵脱下外套和手表,朝沙发走去。
这么看他确实是挺疲惫的,毕竟也工作一天了。
姜知韵没回话,走过去问道:“陆先生,就在这里看诊吗?”
“嗯。”陆司爵把手伸出来。
衬衫袖子已经被挽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几根青筋蜿蜒向下,一只手搭着腿上向上摊开,修长的手指微微蜷曲着。
是很放松的姿态。
姜知韵将指尖搭上去。
微凉的指尖好像要被这脉搏的温度烫到。
就这么摸脉摸了良久,姜知韵实在被他的健康震惊到了。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总裁们都有的胃病什么的?”
陆司茗在后面兴奋问道。
“陆先生身体很健康,只是有点脉象结代,节律不齐,许是现在太晚,又刚进食的缘故。”
姜知韵本着一位医师的良心说:“若陆先生有空,可清晨未进食前再行诊断一次。”
陆司爵摸着空落落的手腕,“那就如姜小姐所说,今日的确太晚,吴婶,带姜小姐选房间,有什么要求尽力满足。”
姜知韵抓紧裙摆,“陆先生,不用麻烦的,我在这不方便。”
“住酒店就方便了?”
“我,我可以回学校。”
“据我所知,耀都大学早就过了门禁时间了,姜小姐难不成要翻墙?”
“我回家。”
姜知韵坚持到,反正她都撒过谎了,多撒几个又如何?
“哎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