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戴暝小心翼翼地将戴星澜抬走，身影消失在远处宫殿的轮廓后，戴天玄才缓缓收回目光。
喉结滚动了一下，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金色丹药消散时的一缕奇异馨香，以及那令人心悸的神圣气息。
侧过脸，看向身旁负手而立，神情淡然的王亦，嘴唇嗫嚅几下，心中那翻江倒海的情绪还未平复。
“小……小亦……”
戴天玄的声音依旧不可置信，仍努力维持着圣皇的威严，但面对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他发现这比应对千军万马还要困难。
“你……你这第三武魂，圣体武魂……当真……如此逆天？”
他问出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
事实摆在眼前，那效果简直是骇人听闻。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仿佛只有亲耳听到，才能让那颗被震惊得快要麻痹的心脏稍微找到一点真实感。
王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腼腆，配合刚才惊天动地的举动，显得有些……违和，却又奇异地融洽。
“嗯……还行吧。”
轻描淡写地说道，“主要作用就是比较耐打，恢复力强一点，顺便能帮别人也恢复恢复。刚才给星澜前辈用的，算是浓缩了一下精华，效果比较猛。”
“……”
比较耐打？
恢复力强一点？
顺便帮别人恢复恢复？
戴天玄和戴墨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深深的无力感。
这说的是人话吗？
把一位濒死的二级神只瞬间拉回来，仅仅是“效果比较猛”？
那要是效果不猛的时候呢？
难道是断肢重生？
滴血复活？
他们不敢再想下去，生怕自己的想象力突破天际，然后被现实无情地打回原形，再被王亦轻飘飘一句“差不多吧”给噎死。
“小亦，那件事，该商量一下了。”
戴墨渊深吸一口气，这位一直相对沉默的宿老，此刻眼神锐利如刀，紧紧盯着王亦。
他这话问得直接，也将话题从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圣体武魂上拉回来。
“我今日前来，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与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