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这样了呗。”林向晚撇撇嘴,“不是每个人都像秦先生,好像天生拥有爱姜先生的能力一样。”
爱是一道非常古老的命题。
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解法。
可能笨拙的人连看清自己的内心都要比旁人慢一些,他们只有满腔的热忱,一旦明白过来,会比任何人都要爱的真挚。
韩子钊又看了看徐墨,一双上挑的眼睛有些冷,嘴唇也薄薄的,头发红的耀眼,更加衬托的他唇红齿白。
徐墨不太敢和他对视,总觉得心慌慌的,视线于是乱飘,飘到韩子钊一头红毛上,发现他的发根长出了些黑色,于是没话找话地问:“你的头发是染的吗?哦,我的意思是,是不是要经常染?”
韩子钊点点头:“要,会褪色。”
“会很麻烦吗?”徐墨问,“我觉得挺好看的,之前也想去染一个来着。”
“还好,不会很麻烦,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徐墨迟疑地说。
难得的,韩子钊勾了勾嘴角:“我自己染的,你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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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
一头红毛的徐墨站在备战室,就像顶了个火龙果。
秦过和姜珏走进来一看,表情微妙。
徐墨的脸爆红,戴上头盔,躲到游戏仓里面去了。
韩子钊弯弯眼睛:“一次性的,洗几次会褪色。”
林向晚来得晚,没看到徐墨的脑袋,几人开了个冰原的图,在里面联了两把之后,退出来,林向晚才皱着眉头看着两个红脑袋,百思不得其解:“这是?”
实在是徐墨脸嫩的很,就好像乖小孩装叛逆染了一头红毛,他还自己拘谨的不行,更像了。
徐墨没回答,抱着脑袋跑了。
秦过看笑了。
笑完,抱着姜珏回房,秦过摸着姜珏一头栗色的发:“我也要染头发,我也要和你一样!”
姜珏:……
姜珏这真不是染的,他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