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那色令智昏的六殿下果然中计,看了一眼管家。
作为侍奉主君十多年的管家,从自家殿下眼里看出了偏心。
闭了闭眼,管家挤出一个笑容:“实在抱歉,是我的倏忽,这就为秦先生准备餐品。请问秦先生有没有忌口呢?”
“老婆,一样的。”秦过说。
管家微笑躬身,去准备了。
秦过先是宝贝地把手上的外套放在沙发上,再噔噔噔跑回来,指着自己的止咬器。
“吃饭,摘。”长达三年的试验品生涯让这具身体暂时只能吐出短词组,秦过避开长句子精准表达,“不咬,我听话。”
止咬器并不难挣脱,秦过有一万种方法打开。
但是他偏偏装模作样地将脸凑到姜珏面前,讨好卖乖,活脱脱一只摇尾乞怜的忠犬。
姜珏神色微动,被这双琥珀色的眼眸盯着,指尖不自觉地发麻。
还嫌不够,秦过乖顺地单膝跪下,仰着一张精致的脸,将脑袋往前凑了凑,抑制项圈束缚住的脖颈绷直。
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
血管蜿蜒清晰可见,金属项圈磨出一圈浅红的痕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姜珏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暗色。顿了顿,他才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按在秦过脑后止咬器的锁扣上。
咔哒一声,束缚着alpha的金属网笼被打开。
下半张脸裸露出来,因为止咬器的压迫,他的鼻梁以及下颌有一圈压痕,浅浅的,印在脸上,削弱了一点凌厉。
姜珏的手指摩挲一下金属的止咬器,随手放在了餐桌上。
拍拍他的脸,姜珏将声音放的低一些:“好了,去吃饭吧。”
很快,一模一样的餐品被摆在秦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