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眼睛亮亮的,什么糕点甜汤也能做药膳她是听都听说过,若真做成了,哪里是京城头一份了,就是大庆也是头一份,“这自然是好的,只是师傅愿意给我们做吗?”
“这就是难题了,若要请那位师傅,我们需请一位公子帮忙。”
一听有男子的事儿,南越的面色冷了三分。这世间男子于南越而言只有她过世的丈夫是个好人,至于旁人,她是看一眼也嫌脏,“没男人帮忙还能不成事了?”
“只要于我们有用,又何必区分男女?我要的是那人给我带来的利益。”,柳玼庆幸自己与南越如今就说清楚了,不然指不定到了开业那日南越是何反应呢。
南越虽觉得柳玼说得不错,可要她好言好语同一个男人商议,她还是觉着浑身不自在,“我可没法和男人好好说话。”
“你若是没有异议,这事我来促成即可。还有一事我日后很多事情不方便出面,还得要你人前帮忙。”,柳玼说道。
“这有什么?我自然没问题的。”,南越早知道柳玼是高门闺阁小姐,在外头不方便露脸。南越是寡妇,虽然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南越性子不好,这是非一般也惹不到她。
见南越没有意见,柳玼又说了另一件事,也是她方才想到的办法,“我平日里出门不便,你我来往还需要个中间人。我想着上次廿九娘就很好,不如来我家中做活,在外院。自不会叫她做太辛苦的活,只是要她常常跑腿。”
南越有些不大愿意,她对高门内院有着成见,“廿九娘现在是良民,若是去了你家岂不是成奴籍了?”
奴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
“我家小姐不是那等子欺辱奴籍的人!”,冬临看出了南越犹豫的意思,柳玼从来不是把奴役不当人的主家。冬临不想让人如此妄加揣测柳玼的为人。
“我不管这些,我的女子们是不会为奴的。”,南越瞪了一眼冬临。
既然南越不愿意,只怕柳玼要想别的法子,不过最重要的事暂时先定下来了。“那日后再说,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