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提她簪子时,她也没有刻意隐瞒,会不会真的只是丢了?”,柳玼想到绿衣今日的样子,不论是她突然问起过往还是问起簪子,绿衣都是不假思索地就说了。
唯一一次慌张还是何汐问是不是绿衣哪里做得不好。
“若她是凶手,小姐突然提及她丢失的物品,她一定会紧张。”,宝仪也不确定了,绿衣表现的过于正常。
“是啊,她应该会紧张。”,柳玼将梳子放回桌上,呢喃着,“若我杀了人,旁人提及我丢失的一物,我会想会不会是我将东西落在哪里,我会紧张。”
“我会紧张…”,柳玼紧紧握住梳子,幻想着自己杀了人,而自己的素簪多日未见。本来从未有人注意此事,突然有一日,有人发现她的素簪变了…
“我的簪子变了,会不会是我落在了尸体附近,而那人发现了…”,柳玼缓缓抬眼看向镜中的自己,“我会去证实,我会去大狱,即使我出不去,我也会让我的同伙去大狱确定…”
“乡主?”,宝仪看向表情略显狰狞的柳玼。
“宝仪,今夜你如往日守在外头,让绿衣一个人回去睡。”,柳玼说道。
若真是绿衣,只有给绿衣机会,绿衣才会去找自己的同伙报信。
而柳玼只要等着鱼儿自己上钩就是了。
“姐姐,夜里还要熏些安息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