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逮着个活口!\"周铁拎着个湿漉漉的人撞开门板,那人右耳缺了半拉,正是四皇子府在宁陵与各个同党接头的人,红雁儿匕首往他裤裆前一插:\"说!四皇子在宁陵还有谁是同党?\"
那人突然咧嘴笑,满口黑牙嚼得嘎嘣响,周铁眼疾手快掰开他下巴,还是迟了半步——毒囊里蹿出股青烟,人直接就断了气。
突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二十支弩箭瞬间对准横梁。
\"自己人!\"陈庆之翻身落地时,肩头还插着半截箭矢,\"四皇子调了西山营,说是要清剿勾结倭寇的叛党。\"他甩出个染血的包袱,里头滚出铜符,能调动禁军的虎豹骑!
“高要一死,高远山势必要耐不住性子,我们得继续加点柴”胡凯旋微笑着说道。
秋雨裹着血腥气漫过宁陵城的青砖,胡凯旋站在县衙檐下摩挲着一枚铜符。
\"升堂!\"
惊堂木炸响的刹那,十八名衙役水火棍重重顿地,一位官员五花大绑被推进来,金丝蟒袍沾满泥浆,右衽却还端端正正掩着脖颈处暗红吻痕,昨夜周铁带人破门时,这位宁陵高远山的副手府丞大人正搂着别人送他的扬州瘦马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