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珥柯莉斯在叫我们。”
精神状态正常的特蕾西娅当然不会和某个一直都在犯神经病的钢板一样对这种事视若无睹。
(嗯。)
“我想下去看看。”
(不要。)
“刚刚你击落的那个窥视这里的人,是谁?”
(不知道。)
“是不是赫珥柯莉斯?”
(无所谓。)
“赫珥柯莉斯是不是知道了?”
(无所谓。)
好吧,果然是临产期快到了病情加重了
自家老婆貌似是靠不上了呢
“犹大亲,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下去看看那孩子。”
(我想要你留在这里陪我和孩子。)
“赫珥柯莉斯也是你的孩子。”
(留在这里陪我。)
特蕾西娅叹气,她早就习惯了自己恋人的拧巴和偏执,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同意对自己女儿的无视。
“我只是觉得,赫珥柯莉斯现在,需要我们的解释。”
现在的犹大,就跟个孵蛋的羽兽一样,祂可不管来的是谁,谁露头祂就啄谁。
(我不在乎她,我要你留下陪我和女儿。)
“赫珥柯莉斯也是你女儿。”
(她只是两滴血。)
“唉犹大亲,我觉得,你也应该冷静一下了”
“我想要你留在这里陪我和拉汶特瑞恩。”
连箴言都说出来了吗
可是虽然你一直都疯疯癫癫的,许多事情看不明白,现在也懒得去看,可我很清楚
如果现在不去找赫珥柯莉斯谈谈的话,我们会失去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犹大亲,你终究还是说不出能够强制要求我的箴言。”
特蕾西娅起身,没怎么费力的就放下了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不要走。)
“我很快就回来。”
(我说,不要走!)
人形随着一阵白光散去,只留下那个钢板在空无一人的大殿内对着口型,发出愤怒的声音。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呢?赫珥柯莉斯?”
柔和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