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浠奋力反抗,“松开我。”
男人非但不松,反而将她搂抱得更紧,顺势用脚关上了房门。
云浠气急,各种谩骂。
或许是因为她骂得太狠了,邵乾屹最后那点儿理智怦然断裂,好似一头发怒的雄狮,不管不顾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唔···”
云浠嫌他恶心,用力推他,拼命挣扎反抗。
“浑蛋,唔你放开···”
云浠又打又咬,又踹又踢,仍挣脱不掉。
混乱之下,她摸到了放置在身后玄关柜上的水晶花瓶。
里面养梁瑜给她买来的香水百合。
想都没想,她连花带瓶一起狠狠砸在了狗男人的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惊天动地。
‘行凶’的男人被迫僵住,缓缓松开了她。
猩红的眸底皆是不可置信。
他缓缓抬手,去摸被砸的地方。
鲜红血液沾满了他宽大的手掌。
长这么大云浠还是第一次开人脑袋,单薄身形微微有些发颤。
但她面上仍保持着愤怒,没有一丝动容。
被砸,是他活该!
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邵乾屹咬牙,“你这个女人,可真够狠的。”
云浠冷冷挑唇,“知道就好。”
“如果不想成为明天的新闻头条,我劝你快点走。”
“被女人脑袋开瓢,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
男人眯紧的眸似萃了冰,冷冷射她一眼,而后愤然离去。
云浠迅速将门反锁,笔挺的腰背在脚步声走远之后,这才一点点虚软了下去。
缓和好一会儿,她走进卫生间,近乎病态般地一遍遍用力刷牙。
牙龈被刷出血,仍觉得不够。
直到灌水漱口时,被呛红眼眶,这才死死地抠着台盆停了下来。
抬头瞧见镜子里自己此时凌乱狼狈的模样。
嘴角轻扯出一抹讥诮弧度。
云浠,这就是你奋不顾身奔赴的爱情吗?
这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