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晚晚趁人不注意,悄悄给家人都注射了预防针。
\"呜呜呜~好疼啊!\"
曼曼刚准备咧嘴大哭,就被武晚晚塞了一根棒棒糖到嘴里。
\"疼吗?\"她轻声问。
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含着棒棒糖,眼圈红得像兔子一样。
板房角落突然传来啜泣声。
晚晚这才注意到缩在门边的陌生女人,她搂着一个男人,男人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正在不断呻吟。
\"我男朋友今早被咬了\"
女人突然扑过来抓住武晚晚还握着针管的手,\"求求你!分我们一支针吧!刚刚我都听见那个军官和你说的话了!\"
蜡烛突然爆了个火花,映得板房里其他人的脸色忽明忽暗。
武晚晚看向女人,快速将剩下的一支疫苗塞进背包里,那是舅舅留的!她不可能给陌生人。
屋外风雪呼啸,隐约夹杂着新抵达难民的哭喊。
一声刺耳的哨响打断了女人的哭求。
安置区中央的空地上正在紧张搭建临时帐篷接收新的人员。
武晚晚推开女人,透过板房的缝隙看去,有个被担架抬着的人突然抽搐着滚落在雪地上,脖颈以不可能的角度向后弯曲——正是丧尸化的前兆。
\"所有人全部回到各自分配的板房!立即宵禁!不许出声!\"
喇叭扩音器里的声音在风雪中失真。
女人还想继续缠磨武晚晚,却被小七一把推开。
少年的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目光在烛火的照射下,没有一丝温度。
\"走开!\"
他变声期的嗓音没有什么威慑力,但灵活翻舞着匕首的手,却吓退了女人。
入夜后,板房里没有人敢真正入睡。
除了武家人。
武晚晚一家占据了一个靠近门口的角落,她和小七轮流守夜。随时做好冲出去突围的准备。
夜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枪声就没有停过……
第二天清晨,安置区的积雪已没过膝盖。雪下了一整晚。
武晚晚排队接热水时,发现周围人都在偷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