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不同,谢老头和王氏对视一眼,难道她也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了?
陆忍冬三指轻轻搭上她的脉搏,须臾后。
“此脉沉滑而数,尺部尤盛,乃先天肾气勃发可取猪脑烹熟后食用,胡桃肉每日食数颗,也可取,牛乳、鸡蛋”
“好好说话!”陆雪收回手,摇头晃脑说了半天,一句话总结,她在长个,在现代被称为生长痛。
这种疼痛,似乎是在谢老爷子把符给她之后开始的,起初很轻微,几乎察觉不到,直至从范阳回来,才逐渐加重。
那是不是说明,她能长到前世那么高!一米七三点五,她来了!
陆忍冬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兴奋,撇撇嘴,“哦,没事,多吃点我说的这些就行。”
大姐给的话本子,里面的神医就是这样的,真学了,她又不高兴,真是难搞!
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听懂陆忍冬说的那些话,倒是记得她让陆雪吃的东西。
谢老头和王氏神色凝重,完了,小雪的脑子真的坏了!随后看了一眼对着媳妇傻笑的谢重山,赶紧补,猪脑,胡桃肉,牛乳通通吃起来!
陆雪连着三天,顿顿不落天麻炖猪脑,第九顿下肚后,不出意外地吐了出来,发誓再也不吃这种东西了!
谢老头和王氏见状吓了一跳,莫名地有些心虚,两人一直劝着她吃来着。
漱了口,陆雪眼冒金星地瘫坐在椅子上,想着缓一缓再吃东西,外面传来铜锣声。
“当当当”急促又响亮。
“外面有流民,大家拿好武器,快出来啊!有流民!快出来!”是赵大诚。
陆雪叹了口气,看了眼桌子上的粉蒸肉,回锅肉,辣子鸡和葱爆羊肉,拎着院子里的棍子跑出去。
此时还不到戌时,天刚刚擦黑,按理说,流民惯常会选择半夜进村,那时人们通常睡得特别沉,警惕性是最松懈的,相应地,流民也最容易得手。
“队长。”王满仓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外面都是女人和孩子,就坐在拒马前面。”
这段时间,村民们都忙着播种,哪怕白天平安村的大门都是关着的,拒马也一直摆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