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沈郢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当务之急,是赶紧捞出祝安好,把她和孩子送到国外去,他可以出事,但是他儿子不能,那可是他的后啊。
女儿终究只是女儿,尤其苏倾城现在有了沈郢,更不把他这个爹放在眼里。
以后肯定也指望不上。
他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给一个律师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苏亥生说道,“安好出事了,你帮我想办法把她保出来,再跟之前帮秦芬洗脱嫌疑一样,替安好洗脱。”
对方为难,“苏总,上次那件事我到现在还对你夫人内疚呢,如果当时让秦芬实话实说,说不定你夫人的案子还有一线希望。现在又让我帮祝女士,你都搞不定,说明案子也不小吧。”
“当时恩捷已经是植物人了,即使将那个凶手绳之于法又有什么意义?为了一个治不好的人,把秦芬搭进去,不是得不偿失,秦芬当时还年轻。”
苏亥生之前愧疚过,可后来他找万和去给闵恩婕治疗无果,就没有愧疚之心了。
毕竟在他心里,闵恩婕之所以变成植物人纯粹是没事找事,哪有几个男人不在外面花天酒地的?
他也就跟秦芬上过一次床,之后秦芬逼他离婚,他也就断了。
这些他也跟闵恩婕坦白了。
偏偏闵恩婕小心眼,秦芬挑衅她一次,她就上门去教训别人。
这不是没事找事是什么?
苏亥生接着说,“你也知道,这件事本就不是秦芬做的,秦芬只是说看到恩捷去给个小姑娘帮忙,当时在场有三个人,总不能是小姑娘和那个男人一起把恩捷打伤了吧,这不合理。即使说是那个男人把恩捷打伤了,不是还有个小姑娘在旁边吗?也不可能说耽误最佳治疗时间,所以秦芬看到的,对那个案子并没有什么帮助,何必无端弄出事情来。”
对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你把祝女士的案子发给我,价格要翻倍。”
“没问题。”
对方挂了电话。
苏亥生看了眼房门。
等祝安好出来后,他就全权把公司交给苏倾城,以后带着祝安好和康康去国外居住,这样谁都舒心些。
免得苏倾城总是找祝安好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