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毕竟他已经回家了,不是在战场上,他现在很安全。”
“但是他根本改变不了。”
“他的父母妻子想帮他都不知道怎么帮他。”
“我就想到了你。”
嗯。
其实他朋友的父母已经找过了神父,找过了吉普赛巫师,找了印第安巫师,找了一些邪教的教士。
但是,都没用。
甚至有些方法还刺激的他情况更严重了。
为了防止他再次自杀,他的家庭医生不得不给他打镇定剂。
但镇定剂这玩意儿,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段丹青犹豫了。
说真的,她一直以来,靠的都是嘴炮和一点点皮毛玄学。
遇到的也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多时候玄学知识压根用不到,光用嘴炮就能解决掉。
毕竟很多人,说真的,就是欠虐欠骂。
但是对上这种战后创伤应激障碍,这种五十年后都没法解决的真正的大问题,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解决。
奥利弗一直仔细的观察段丹青的反应,见状有些失望,问道:“你也没办法吗?”
段丹青坦然道:“让对方彻底忘掉战争我的确做不到。”
她又不是魔法师,可以小棒子一挥,来个一忘皆空就行。
她也不是神仙,不能指一下对方,就让对方前尘尽忘。
她要有这本事,她就直接开精神病院了。
凡是病人,点一下让对方的记忆回到发病前,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奥利弗神色黯淡了下来:“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段丹青:“……你老实说,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奥利弗略微思考了一下,没再隐瞒:
“我们的确是朋友,还是同学,我们两家有一点商业上的合作。”
“不过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好朋友。”
“他是他母亲第二个孩子,但他的哥哥前几年已经去世,他的弟弟十五岁,智力方面有些问题。”
“他的父亲在外面还有几个私生子。”
“所以他的母亲希望他能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