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灵沉默。
它在思考，这是不是金蛋在诈它？
金蛋道：“第一层的幻境，是你特地安排的，为什么要让凤凤和安枕雪之间产生交集？”
塔灵下意识辩解道：“她们本来就该有交集。”
金蛋语气笃定道：“你窥视了凤凤的命运，你想干涉她？”
塔灵道：“幻境里发生的，就是本该发生的，是有存在强行干涉，才导致幻境里面的事情没有发生。”
金蛋拍拍光团，“我不管你究竟想干什么，记住，不准给凤凤强加什么拯救苍生的责任。”
——“凤凤是自由的，她不需要你来安排人生。”
——“别跟我说什么，她享受了你的眷顾，就该拯救这里的苍生。”
——“你给的那是眷顾吗？那是苦难吸引器！”
——“你这个实力都拯救不了的，凭什么要求凤凤去救？”
它之前始终想不通，凤凤对安枕雪，白嫣儿的怜悯之情哪里来的，如今经历过幻境，它猜到了。
凤凤必然还有另外的人生经历。
在那段没有它的经历里面，凤凤遇到过安枕雪，白嫣儿。
塔灵沉默良久，叹息道：“我没有强加给她责任，我只是想要一份儿希望，不然我会越来越弱……”
要不然它怎么会被金蛋按着打？
金蛋不过刚有两道魂魄而已。
“确实够弱的。”金蛋说完，抓起光团，揉来揉去。
本来柔和的光团，竟是渐渐变得璀璨起来。
金蛋道：“看在凤凤的份儿，我帮你这一次，你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
天苍大陆终究是凤凤的家。
不能出事。
凤凤可以去征战其它地方。
但凤凤需要一个灵魂栖息地。
金蛋松开光团的时候，光团变大了一圈。
光团再次开口的声音，似乎都更有气力了，“你……怎么会有如此复杂的情感？”
金蛋没好气道：“要你管！”
除了凤凤，谁都不许管它。
光团哑火，“谢谢你，凤念生，你的话，我记住了。”
金蛋回味着‘凤念生’这个名字，满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