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于第一轮招标，就像奥运会冠军在幼儿园运动会上折戟沉沙。
对于整个集团的颜面和形象，都是极大的打击。
对于这场惨烈的失利，董事长急于提出新的方案，将功补过。
赵星泽的语气又沉了一分。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
董事长额上浮现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点头如捣蒜：“您说的对，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来。”
会议结束。
所有人都坐在位置上没动，宛若静止。
他们静静等待着赵星泽率先离开会议室，才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有些心理素质差的，还捂着心脏，掏出纸巾擦汗，暗暗庆幸又挺过一次。
回到办公室，赵星泽给艾蒂安发消息。
他们之前建了个群，会聊聊喜欢的姑娘，也会顺便聊聊工作内容。
群聊名称，已经从“爱慕者”，变成了“守护者”。
【星汉灿烂】：“你那边情况如何？”
【etienne】：“招标第一轮就遇到了阻力，看来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星汉灿烂】：“嗯，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不过他背后应该另有其人，不好对付。你那边和清悠科技的合作谈成了吗？”
【etienne】：“没有，殷轩云戒心很高，看出了思必达科技背后是我们路威集团，直接拒绝了合作申请，并表示清悠科技不需要任何投资。”
“唉。”赵星泽幽幽叹息。
沈悠然成立清悠科技的事，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但那时殷轩云和谭安安已经入局，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后来，无论是商谈合作，还是请求注资，清悠科技那边都强硬地回绝了。
赵星泽想要投资清悠科技，不仅因为那是沈悠然创立的公司。
他本身也是江城大学计算机学院的高材生，比许多局外人更加清楚，沈悠然那篇nature会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
说会重塑整个人工智能产业都不为过。
艾蒂安同样有这方面的心思，不过他们俩都被清悠科技无情地拒之门外。
既然没什么机会，就不必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