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季川轻叹，“糟了。”
“怎么了？”
“网上说如果一个女人觉得一个男人可爱，就说明她有点喜欢他，但是没有的话，就说明男人没有让女人心动。”
沈蔓笑出声，“你竟然在网上看这些？”
“那怎么办？我没经验啊！”
说来绕去，裴季川又将话题撩到这个问题上了。
沈蔓并不想给裴季川什么承诺，因为她不相信爱情了。
而裴季川也没有再逗她，而是很郑重地说，“沈蔓，新年快乐！”
广场上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烟花燃炸天空。
沈蔓抬眸望去，天空被烟花染成了五彩的颜色，绚丽缤纷。
她喃喃道，“裴季川，新年快乐。”
“我们都快乐。”
这五个字响起，沈蔓觉得男人的声音不止在电话里，还在她的身后。
她回头看去，裴季川穿着深灰色羊绒外套，双手通红的站在她不远处。
她很是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裴季川呵着白雾，笑道，“因为我要和你一起跨年啊！”
沈蔓看着他一步步走来，站在自己面前，“雪人喜欢吗？”
沈蔓轻嗯，“喜欢。所以你根本没回家，而是在这儿堆雪人？”
裴季川笑道，“我回家了，然后又出来的。”
沈蔓挑眉，“我不相信。”
“不，你会相信的。”裴季川轻笑，“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一起跨年了！”
沈蔓问，“怪不得我觉得雪人围着的围巾很像是你的。”
裴季川温笑道，“这都记得，说明你很关注我。”
沈蔓：“……”
男人走到她面前，“沈蔓，希望你今后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
沈蔓微一点头，“你也是。”
她笑着转过身看着绚丽的天空，“烟花很美。”
裴季川看着她，“确实很美。”
她看着天，而他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