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酒精作祟,徐棠棠的脑子越来越迷糊。
恍惚间,她看到被围在媒体记者周围,春风得意的人,是她。
对,本来是这样。
徐棠棠循着本能往前走,未等到她走近,就被摄像师撞倒,整个人倒在旁边的展板。
哗啦一声。
一整排的展板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
展板上印刷的徐棠棠扬着笑意,像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拥有了一切。
“棠棠,你的手受伤了!”
清姐扶起徐棠棠,转身看到被一堆记者堵在门口的老爷子和付玉。
到底出了什么事?
“清姐,我不演出了!”
徐棠棠踉踉跄跄的起身。
“徐棠棠,突然说要开演奏会的人是你,现在说不演了的人,也是你,你是不是当我们是在玩过家家啊,你能不能有点规矩!”
“对,我就是没有规矩。”
前世,无论她作天作地,陆枭都会为她兜底。
她根本就不需要学会规矩,只需做好陆枭的金丝雀就好了。
“痴线!”(粤语:神经兮兮,举止不正常的人)
清姐恨铁不成钢的道:“以后,你别后悔。”
礼堂门口。
老爷子坐上红旗车,看了眼身后的记者,问付玉,“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付玉笑着指了指后面的车,“陆枭来接我了。”
老爷子往后瞧了一眼,见陆枭没出息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无奈的闭目养神,“我刚才为你说话,只是不想阿枭难做,你千万别多想。”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觉得你是为我好。”
付玉眨了眨眼睛,关上车门,朝车内嘴仗又没吵赢的老爷子挥了挥手。
“爷爷没找你麻烦吧?”
“怎么会?”
付玉拎起中药袋,“他特意来给我送中药,让我安胎,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毕竟,我骗了他。”
陆枭眸底一深,灵光的脑子转得飞快。
“其实,你也可以不用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