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矜冷的眸底泛起疯癫与狂热。
“对,付玉,朕现在只能吻你,因为朕不想伤害你。”
“但如果你继续激怒朕……”
萧聿琛疯狂的视线落在被咬红的唇瓣,“朕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死在这张床上……”
说罢,萧聿琛侧过头,咬住付玉的耳垂。
像是要把她敲骨吸髓,吞入腹中。
……
见过李太医,付玉才知道她现在浑身无力是因为药方的副作用。
原身长年营养不良,要想调养气血,恢复健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
需要循序渐进。
当然,整个治疗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克制自己。
哦不,是克制萧聿琛随时随地爆发的欲念。
“听清楚了吗?”
付玉一边磨墨,一边蔫蔫的点头。
萧聿琛抿了下唇,重新严厉的看向李太医。
李太医小幅度的点了点头,然后躬身离开。
御书房只剩下两人。
“过来。”
萧聿琛视线未曾离开奏折,话却是对付玉说的。
比起冬荷口中清风朗月的裴景珩,这个恨得她牙痒痒的萧聿琛更像是疯批病娇。
不,是比疯批病娇更变态的存在。
付玉别过头,专心磨墨。
萧聿琛看了她一眼,勾唇,抬腕,轻轻一拽,付玉便主动扑入他的怀里。
“你!”
“怎么?”
萧聿琛挑眉冷笑。
乍一看,是付玉主动投怀送抱,但换了个角度,就能看到萧聿琛和付玉的手腕上同时系了根红绳。
两人必须寸步不离,分开的最大距离,不过五步。
萧聿琛系的是死结,付玉使了好几次都没法解开。
她不是没想过用牙咬断,结果萧聿琛慢悠悠的说。
若是绳子断了,他就换上铁链,付玉就算是咬碎了牙,也解不开。
萧聿琛抬起她的小腿,放在掌间轻轻揉捏。
李太医说她身子骨弱,久坐,久站,久卧都不行。
“可是好受点了?”
他怎么知道她小腿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