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缠绵难耐的喘。
撩人于无形。
“师父,徒儿好疼啊。”
“师父若是能给徒儿吹吹,徒儿就不疼了。”
付玉眸色淡漠,眼睛一瞬不瞬的观察着伤口,像是在判断冥滕所言的真实性。
“师父不想也没关系,徒儿多忍忍,就过去了。”
冥滕喉结下压,佯装惶恐道:“师父能对徒儿这么好,徒儿已经很满足了。”
“徒儿只是个末等的妖……”
“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徒弟,不论是你的出身如何,你现在是天宫的人,是我付玉的人。”
师父的人。
他是师父的人……
不等冥滕扬起笑意,付玉已经跨坐他的怀里,一边轻轻朝他的伤口吹了吹,一边敷药。
冥滕喉结快速滚动,撑在身后的手掌抓紧被褥。
脑中一片空白。
师父似乎根本不知道,师尊硬塞给她的徒弟,是多么危险的存在。
冥滕和天宫那些循规蹈矩,温良恭俭,严于律己的男仙君不一样。
他离经叛道,阴险下作,生性残暴,从不把这世间的规矩道理放在眼里。
他现在根本不想做师父的徒弟。
他只想做师父的男人。
敷完药,付玉的袖口也沾上不上药膏和血迹。
冥滕眸中带欲,垂眸瞧着他那一小块污迹。
“都怪徒儿,染脏了师父的素衣,师父若是不嫌弃,徒儿立马帮您洗干净。”
洗师父的衣服,于他而言,是可遇不可得的奖赏。
想到自己的手能一点点搓洗付玉穿在身上的布料,冥滕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和其他金蛇漫长的发,情期不同,冥滕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祖辈口中情感战胜理智的时刻。
但现在,他终于理解祖辈口中意乱情迷,心脏狂跳的滋味了。
“洗衣?”
付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里有专门负责洗衣的仙子,阿雪……”
伴随着付玉轻声的呼唤,本体为皂荚的阿雪仙子闪现在付玉身侧。
付玉脱下脏了的外衣,在冥滕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