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付玉近一些，更近一些。
“我允许你缠了吗？”
付玉揪住蛇尾，不容分说扔到床下。
与此同时，冥滕终于摆脱师父的控制，化成人形。
只是他的衣服还在椅子上。
现在的冥滕，未着丝缕，流畅的肌肉线条正被付玉压在身下，随着她清冷的训诫声起伏。
“师父，帮帮徒儿吧，徒儿好难受。”
混沌的冥滕只想要自己更舒服一点。
他拉住付玉的手，放在他的胸膛，顺着肌肉的轮廓顺势而下。
绵软的触感缓解了内心的痛苦。
“师父忍心让徒儿这么受苦吗？”
“徒儿是师父的，师父想对我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摸我，打我，都可以。”
“只要师父喜欢，徒儿就喜欢。”
“师父如果能亲亲徒儿，徒儿，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徒儿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师父想杀了徒儿也可以，把徒儿的蛇骨做成手环，戴在手上，这样，徒儿即便死去了，也能一直陪伴在您的左右。”
“徒儿的金丹能帮师父生寒，您可以挂在脖间，时刻带着。”
“徒儿的冤魂也不会离开师父，师父不能再收徒弟了，我会赶走师父收下的其他徒弟。”
“你是我的师父，是我冥滕一个人的师父！”
“师父，你再摸一摸好不好？”
冥滕胡乱的说话，完全没有逻辑。
不管师父是训诫他，还是劝慰他，在他耳边，都是令人耳红心跳的撩拨。
不管白的，黑的，在他耳边，都是黄的。
付玉搡开冥滕的手，手指点在他的眉心。
“冥滕，你是不是到了繁育期？”
付玉在心里算了下日期，笃定道：“看着我。”
冥滕蛇瞳收缩，视线逐渐变得暗沉。
恍惚间，他好像感受到一条冰鞭，死死的捆住了他。
一股真气顺着他的眉宇间灌入。
不够顷刻，便流向四肢百骸。
好舒服？
还能不能再舒服一点？
冥滕贪得无厌的想着，想着，便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