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亲却抱住了母亲掉落在地的人参碎片,哭得撕心裂肺。
那个病娇的缠着他不放的人参精,整天强迫他多爱她一些的女人,永远的离开了他。
失去金丹护体的父亲很快枯萎成一堆蛇骨。
和母亲的人参残片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和父亲一样,冥滕也是绝嗣体质。
不过有了父亲的前车之鉴,家族巫师不敢妄言冥滕不会有子嗣。
也许,他命定的伴侣,也不是一条蛇。
这些年,即使到了繁育期,冥滕也不会像其他金蛇一样本能的产生欢愉。
也不会色令智昏到出现求偶行为。
可付玉对他的吸引力难以抗拒。
这几百年压制住的疯狂,于昨夜尽数释放。
完全超出了冥滕的承受范围。
所以他才会失了智,发了疯……
“等店家修好你的厢房,你就回去住吧。”
付玉的逐客令很明显。
冥滕的蛇瞳闪过幽光,轻轻握住付玉的手。
“师父真的不怪徒儿吗?”
冥滕手指修长,手掌宽大,能轻松的包裹住付玉的手。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付玉的手背。
搭在肩膀的外套缓缓滑落,贲张的肌肉重新映入付玉的眼帘。
凌厉的线条如同雕塑般分明,冷汗顺着腹肌的沟壑滑下。
有一种别样的欲感。
而如此张力拉满的皮囊,配上冥滕紧张怯懦的语气。
更有一番滋味。
“师父,徒儿以下犯上,应该责罚才对。”
“虽说蛇性难以抑制,但无论如何,徒儿也不应扰了师父清修。”
“师父应当狠狠责罚徒儿,徒儿才会吸取教训……”
不等他说完,付玉眸色幽深的看着他的腹肌,微凉的指腹轻轻按了上去,随着汗珠的速度滑落。
冥滕喉结快速滚动了下,握着付玉的手掌缓缓松开。
她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带着某种恼人的撩拨。
师父真的帮他解热毒了吗?
为什么他觉得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