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简直懵呆了,他环顾周围,愣是想了好一会,都想不明白,也没出声。
这时一个声音惊动了他,“唉!小九真给砸傻了!”麻某成看着傻了吧唧的张锡九,摇头叹气又道,“这么砸傻了,该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
“麻东家?难道我在地府中又见到了以前的东家。”张锡九看着麻某成,眼中闪过一丝激动,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
“什么地府?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东家听他这么胡说八道,气的准备在他头上敲一下,见他头上还流着血,就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这时,大夫被一个小伙计请了来,张锡九被他们几个人扶坐在凳子上,大夫给他包扎着流血的脑袋。
“地府中还有大夫?”张锡九彻底懵了,但没说出来。他又想了想,难道是自己跌下了悬崖?没死?这是被原来的东家给救了?
可不对啊!麻东家不早就去省城了吗?怎么现在还在淮城。他摇了摇头,心想不对不对!看来自己还是在地府。算了,父亲的死因没查到,自己也死了,空有一身功夫,真是没脸见自己爹了。
这时大夫来给他的头上上了金创药,并帮他包扎着,他看到大夫手上还有帮他擦去的血。等等,地府中应该没有这鲜红的血啊!他又掐了自己一下,“痛”难道自己不是在阴曹地府?
他看着围在身边的几个人问:“我多大?”
一个伙计看他就如同看傻子一般道:“你十七啊?”
“十七?”这是什么情况,张锡九简直给搞懵了,是啊,这些人可都是自己在十七岁时,在学徒的时候认识的啊。他举起自己的手一看,是啊这手上没有练剑练出的茧啊,还细皮嫩肉的。 这,难道是做梦?
这时大夫已经给他包好了,看着他道:“好了,这几日好好休息休息,也就无碍了。”
麻东家也对张锡九道:“小九啊,你回家歇几日再来。”
张锡九又傻傻地问了一句:“回家?我家在哪?”
“你家在城东啊。”那个祝经理看着傻傻的他,有点不知所措了。人真被砸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