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佑的话不无道理，立刻就打动了在场所有的百姓。
他们纷纷议论，最终被彻底煽动，忍不住质问起来：
“六殿下，你可得老实告诉我们啊，这书若是勾结楚人所出，那我宁愿不买了。”
“不错！金瓶梅纵然再好看，也不能去勾结楚人，我要求退款。”
“对，咱们大康人这点血性总还是有的，怎么能去勾结楚人呢？”
“……”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不少人不仅开始要求退款，更有甚者要求陈凡赔礼道歉，甚至是关停凡月书坊。
虽然说大康和大楚现在已经停战处在和平状态，可两国的百姓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九州大地容不下两个帝国，两国之间迟早还有一战。
陈天佑和陈天河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你的状况，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管你老六每日上市两万本还是五万本，只要坐实了你勾结楚人这件事，那这金瓶梅纵然是写出花来，也会被全天下的大康人唾弃。
“诸位，请大家安静一下。”
陈凡不急不躁，只是提高声音暂时制止了现场的混乱，随后目光扫向陈天佑两人：“两位既然这么笃定我勾结楚人，不如拿出证据来？”
“只要你们拿出证据，本殿下不仅双倍退款，而且从此以后关停书坊，再不出书。”
此话一出，百姓们的斥责声当即就小了下去。
但陈天河却依旧道：“你既然是暗中勾结楚人，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四哥你这么说，倒也有些道理。”
陈凡微微一笑，接着道：“那不如这样，我们双方再打个赌，如果我能拿出证据，证明凡月书坊的确有印书神器，可做到日出两万本，那你就……”
“如果你真有此神器，那我便任由你处置。”
陈天河迫不及待地打断陈凡的话，胜券在握地狞笑道：“但如果你拿不出来，那么我便上奏父皇，将你流放六千里，你敢赌吗？”
陈天河自恃自己经营书坊多年，对这行了解极深，笃定了这天底下绝没有能够日出两万本的印书神器，这才如此嚣张霸道。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对面的六皇子可不是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