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原来如此。”
方夜呢喃自语，在内心猜测：“难道，系统给我的，是上古时期就存在的篇章？”
“系统，在吗？出来解释一下。”
【阵法真解篇章，来自于更为古老的岁月纪元之前，是帝落时代，一位无上大人物临摹宇宙本源法则运转轨迹，最终凝练而成】
“我草，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且真解篇章有来历注解说明，你自己忽略掉了】
方夜：“……”
“有吗？为何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只说了这是天地间一切阵法的根源起始。”
【就是起始啊】
【无上人物创造出来的，可不就是起始根源吗？】
这个时候，方夜意识再次沉浸在系统真解之中，然后，在最右下脚，看到了一行比针眼还要细小千万倍的文字注解。
【此法乃帝落时代一位无上强者观摩宇宙本源法则运转轨迹创造】
这一刻。
方夜心里面想要骂人。
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么小，谁能看到啊？
“你化形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方夜强压心中怒火笑道。
【小问题，都是小问题，生这么大气干嘛】
“你的人性化，让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所谓的系统，而是由某一位不可言说的大人物创造出来的。”
方夜开口道。
最开始碰到无上女帝的时候，方夜观摩了女帝的记忆后，发现自己是女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自己的诸多机缘都是女帝在前方安排好的。
那个时候，方夜就曾怀疑，系统乃是女帝创造的产物。
但是系统直接言明不是。
这次，方夜又感觉到系统过于人性化，让他心中又升起了这样一种感觉。
或许。
对于大多数穿越者而言，系统越是人性化，自然是越好的。
但是方夜却不这么想。
有了无上女帝那么一回后，方夜很是担心自己又是什么人的棋子，他不想当人棋子，他要当也要当执棋者。
方夜：“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