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北面的田洪却笑道:“九殿下,不要做无谓的牺牲,若不抵抗,你们被擒后,保证善待你们,如若不然,刀枪不长眼,难免误伤,到时休怪田某不留情面。”
赵烈亦在北面,他笑道:“本王劝你们父子悬崖勒马,改过自新,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你们父子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田江喝道:“父亲,这人冥顽不灵,不必同他浪费时间,直接镇杀了事,反正太子也没说一定要活口。”
田洪冷笑道:“吾儿所言甚是,九殿下,田某再给你一次机会,田某从一数到十,若你等肯降,田某便饶尔等不死,送与太子,听凭太子发落。你们能不能活命,便各凭造化了。”
赵烈看向田家父子,好像看一对傻逼一样,他笑道:“好呀!我帮你数,免得你数错!一、二、三、四……八、九、十。”
赵烈真的数了十位数。
田洪杀机顿现,脸色铁青,在这麻县,他纵横数十年,麻县县令也不致忤逆他。
想不到一个废弃的九殿下,竟然如此嚣张,好像不怕死一样。
因此,赵烈十个数数完,他早已把右手举起,便要下令。
但此时,众人闻得“砰“”的一声闷响,那田洪举着的右手手掌血流如注,一下子从空中掉了下来,同时传出田洪杀猪般的嚎叫。
田江见父亲受伤,立即跑过去扶住父亲,同时急问道:“父亲,你怎么了?”
田洪吼道:“对方有人用暗器伤了老子!哎哟,痛杀我也!”
热兵器所伤,比冷兵器更痛,北面是赵烈亲自对付田家父子,刚才是赵烈开枪伤了田洪。
田江扶住其父,声嘶力竭地吼道:“有种的真刀真枪干一场,暗器伤人算何本领?”
赵烈冷笑道:“傻逼!你敢与我单打独斗?”
田江恶狠狠的道:“是你伤我父亲?”
赵烈点头:“傻逼,是谁伤你父亲都不知道,真是个傻逼,本王限你们父子俩把这些黑衣走狗全部撤离,否则,杀无赦!”
田江闻言犹豫不决。
田洪喝道:“你们退下!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这……”田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