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陈茹月定是受了那歹毒蒙汗药的影响,才会这般全然失控,失了平日里的温婉与矜持。此刻的他,内心仿若被千万根丝线缠绕,既心疼陈如玥遭受如此磨难,又纠结于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尴尬而棘手的局面。他在心底暗自叫苦,脑海中飞速翻涌,试图从过往的经验里搜寻出哪怕一丝解决问题的线索,可最终一无所获。“可恶啊,在道观里师傅也没有教过这个事情怎么处理啊。”他在心中无奈地呐喊。
正当他满心踌躇、试图挣扎开时,陈茹月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双臂下意识地收紧,将他紧紧抱了回去。她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林幻城,那股炽热透过衣物传递过来,让林幻城的心跳愈发加速。林幻城只觉头皮发麻,手足无措,他从未想过会陷入这般窘迫境地,此刻,他只能咬着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在这汹涌而来的情感与药力的双重冲击下,极力保持着一丝清明,绞尽脑汁地寻找化解眼前困境的方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害到怀中这个他一心想要守护的女子。
而屋外,海辛宛如一座孤注一掷的堡垒,正拼尽全力抵着内院门。
他双脚如同生了根一般,死死地扎在地面,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到极致,仿佛能听见肌肉纤维拉扯的声响。上身前倾,脊背弯成一道紧绷的弧线,宽厚的双肩死死抵住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板,手臂上青筋暴起,蜿蜒如蚯蚓,双手紧扣着门边,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木头之中。
尽管如此,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涌来的家丁,还是让他渐渐不支。那些家丁面露狰狞,手持棍棒、利刃,疯狂地朝门撞击、劈砍,口中还呼喊着各种威胁的话语。海辛咬紧牙关,汗水如雨水般从额头、脸颊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后背早已湿透,却浑然不觉。每一次抵挡,都伴随着剧烈的震动,震得他手臂发麻、虎口生疼。
“少主,我快顶不住啦!”海辛声嘶力竭地呐喊着,那声音穿透夜空,带着无尽的焦急与绝望,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他深知,此刻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