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厢房后,海辛眼尖,一眼就发现少主林幻城依旧是一脸尴尬难堪,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熟透的番茄。海辛不禁凑上前去,挠挠头,一脸关切地问道:“少主怎么了,变回来不高兴吗?这可费了师娘好大一番周折呢,好歹事情是解决了。”林幻城微微别过头,嗫嚅道:“高兴……”可那语气怎么听都透着几分心虚。
“高兴那怎么还闷闷不乐的,那冰芷不是已经化了你体内的燥热吗?按道理说,您这会儿该松快些才是。”海辛愈发觉得纳闷,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盯着林幻城,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林幻城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犹豫再三,才低声说道:“但……但是那药需要药引……”
“什么药引?”海辛脱口而出,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林幻城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海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在师娘厢房里的一幕幕——
沿着静谧的回廊,林幻城怀揣着满心的忐忑,脚步虚浮地跟随着师娘柳清儿,一步步靠近那扇紧闭的厢房之门。刚踏入师娘的厢房,一股淡雅的药香便扑鼻而来,混合着屋内若有若无的熏香气息,让人心神微微一荡。柳清儿早已等候在内,她身姿婀娜,一袭月白绫罗长裙衬得她温婉动人,面上笑意盈盈,宛如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柳清儿瞧见林幻城进来,美目流转,眼神在他身上轻轻一扫,那目光仿若带着实质,从头顶一直打量到脚尖,随即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得如同山间潺潺溪流:“幻城啊,把衣服都解了吧,师娘好给你用药。”这一句话,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林幻城的头顶。
林幻城当场就愣住了,整个人仿若木雕泥塑一般,僵立在原地。他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白色是因这突如其来的羞涩与窘迫,红色则是羞赧烧红了脸颊。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暗自叫苦:“这……这可如何是好?”本就生性腼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