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当涂山容容变回原本模样时，苏浩终于开口。
“你的变化之术，形似而神不似。”
“什么？”涂山容容一愣，“可她们都觉得”
“她们看不出来，是因为修为不够。”苏浩指尖轻点她的眉心。
“真正的变化之术，不在于皮相，而在于真意。”
说着，他袖袍一挥，所有画卷悬浮而起，在半空中燃烧起来。
火焰中，那些画中女子的身影竟活了过来，各自展现出不同的神韵。
或温柔，或冷傲，或妩媚
“看好了。”
苏浩话音一落，他的身形突然模糊，下一刻，竟同时化作了所有画中女子的模样！
不是分身，而是一人千面。
每一个都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不同的故事。
“这”涂山容容彻底呆住了。
红红，雅雅和蛇族女王更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她们能感觉到，此刻的苏浩并非简单地变成那些人，而是真正融入了她们的神韵！
“变化之术的极致，是我即众生。”
苏浩恢复原貌，声音平静却字字如雷，
“你若只模仿其形，终究是赝品。但若参透其神，那你便是真。”
涂山容容如醍醐灌顶，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明悟。
“弟子明白了。”
她再次施展变化之术。
这一次，当她化作画中女子时，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她的存在而改变。
清冷时，竹亭内如坠寒冬。
妩媚时，连风都变得缠绵。
“好厉害”涂山雅雅喃喃道。
原谅她读书读得少，只能用好厉害几个字，表现出心里的激动。
蛇族女王眸光深邃，突然轻笑一声。
“尊上的手段，当真深不可测。”
涂山红红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师父，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师父教给容容的，恐怕不止是变化之术那么简单
而苏浩只是负手而立，望着远方的天空，嘴角微扬。
“容容，你的千面之术，或许不久后能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