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流萤见姜静姝脸色骤变,急忙上前扶住她。
姜静姝的面色逐渐愈发苍白,浑身都渗出冷汗,还强忍着疼痛安抚,没事…这段日子劳心伤神,恐怕是身体不适。”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剧痛袭来,痛得她差点昏厥。
姜静姝心中有大概判断,想必是因为这几日连番劳累折腾,法会加上温泉,本就有了身子的身体承受不住。
流萤扶她到床上休息,慌忙端来热水,“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姜静姝摇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今日太晚了,明早同我外出。”
她强忍着疼痛,仍不忘低声嘱咐,“不要出去声张说我身体不适,尤其不能让王爷知道。”
第二日,她去找了佟娘子为她寻得大夫。
那大夫果然说她是胎象不稳,需要服用固胎的药物。
“这方子十日之内须得每日服用一次,否则会影响疗效,切记。”
拿上大夫开的药,姜静姝带着流萤回到了院中。
她自然不能为了煎药日日出府,但在王府内煎药也实在是要小心。
她再三叮嘱了流萤要格外小心药渣之事,一定的妥善处置。
流萤自然也照做,第二日亲自煎药,不许府上的人经手,煎药剩下残存的药渣也亲自处理。
直到那日锦月看着她从药房出去,得知了这两日流萤一定要亲自煎药,悄悄在身后尾随。
一路跟随着到了府上最僻静无人的竹林,在远处,锦月注意到流萤居然敢私自烧火,显然是急于想消灭什么证据。
等到确定流萤人已然走远,锦月才鬼鬼祟祟地上前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她的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侧妃这几日心情极差,但是如今,想必很快便会好起来了。
锦月想着,连忙朝清晖阁中赶路。
……
祝南枝站在清晖阁的窗边,眼中燃烧着妒火。
这几日她的头痛缓解了,心脏却每日都气得抽痛,她将手中茶盏摔在地上,嗓音不自觉地发抖。
“这个贱婢,贱婢!”她咬牙切齿,声音宛如毒蛇吐信,“好不容易让她失宠,本以为能将她彻底斩草除根,结果从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