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姝却步步紧逼,“侧妃娘娘,您为何如此笃定妾身勾结外男,一再侮人清白?”
“今日若不是罗神医来得及时,王爷的子嗣便恐怕真的要含冤而死,侧妃娘娘可担当得起这个责任?”
“你,你别过来!”祝南枝直接颓然地坐在地上。
姜静姝转头看向白贵妾,“还有白贵妾,方才附和侧妃娘娘那么自如,句句轻描淡写,句句想将妾身置之死地,如今却要急着走,是何道理?”
白贵妾深吸了口气,“妹妹,我不过是……”
“够了!”祝南枝歇斯底里地大叫,“就算这孩子是王爷的,你的贴身丫鬟可是说了,你在宫中与皇帝有私情!
王爷,连丫鬟都知道的事,您不能因为这个贱婢怀了你的子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王爷就甘愿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姜静姝没料到,祝南枝会发疯。
“王爷明察,奴婢什么都未曾跟侧妃娘娘说过啊。”
流萤立刻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周遭的众人被祝南枝的话惊得都纷纷垂下头,恨不能钻入地下,生怕听到了这样的话会遭到灭口。
饶是白贵妾也一惊,祝南枝是不想活命了吗,居然说姜静姝跟皇帝有牵扯?
裴景曜闻言,声音顿时沉如寒潭:“祝南枝,你放肆。”
他望向祝南枝的眸光凛冽,“此女心肠歹毒,谋害王府子嗣,又满口胡言,把她拖下去。”
“王爷……”
祝南枝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看,裴景曜的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情意?
她一瞬间慌了神:“王爷,妾身只是一时糊涂,求王爷宽恕!”
裴景曜看着她,眸色冷凝:“那派人暗杀姜良妾,也是用‘糊涂’二字可以遮掩的吗?”
祝南枝自知事情败露,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自我入府,侧妃娘娘就假借教规矩的名义处处刁难,如今还要害妾身腹中无辜的骨肉,诬陷妾身德行有亵,还牵扯到了当今圣上。
这罪名,该如何判啊?”姜静姝说着,居高临下地看着祝南枝。
“后宅中正是有下毒刁难,心肠歹毒之人才如此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