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的凌川望着宴祁御的背影,欲言又止。
凌川接到一个电话后,不得不走到宴祁御身边。
他刚要开口,看到宴祁御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到嘴边的话突然忘了怎么说。
少爷这是……在开心?
可盛阮小姐好像没怎么理他啊。
“有事?”
宴祁御清冷的嗓音唤回了凌川走丢的脑子,“许默约您在澜岸见面。”
宴祁御最后望了眼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身影,转身离开。
盛阮上到了五楼却并没有回宿舍。
她在楼梯上站了许久。
久到脚都要麻了。
少女猛地转身,朝着楼下奔去。
她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扶在金属扶手上的手缓缓收紧。
盛阮在脑海里预演了很多种和宴祁御再次相见的画面,可能会说的话。
可当他真的站在自己面前,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幻觉后。
所有准备好的话在那一刻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甚至,她有些害怕他的解释。
听完了他的解释,他是不是又要走了?
下意识的,她选择了逃避。
盛阮望着宴祁御刚才站过的地方,抿紧了嘴唇。
他还会来和她解释吗?
如果不来,她又要去哪里找他呢?
“宴……总,您可真难约啊,如果不是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恐怕还约不出来您呢。”
许默给宴祁御倒了满满一杯白酒,然后才想起来什么,笑着问道:“宴总能喝吧?”
宴祁御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好酒量!”
凌川在桌下拿出手机,一边观察着宴祁御,让医生随时待命。
先生去世一周不到,少爷接管宴氏。
宴祁御第一次应酬,硬生生灌了三十多杯高度混合酒。
合作拿下了,人也进了医院。
从那以后,少爷只要喝酒,没一会儿身上就会出现过敏反应。
医生说是心理作用。
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宴祁御的脸上出现了醉意。
说话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