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蒙蒙细雨,屋里是绵长的,将对方层层覆盖的过程。
结束一切,温辞鸿眼里早无醉意朦胧,有的是星星笑意和宠溺。
床榻上的盛知宜从被褥探出头来,在看到满地狼藉场面后像乌龟般缩回壳里。
“温辞鸿,你是不是假装醉酒,目的就是…”
后面的字她实在不好意思启唇,毕竟她身上还带着‘温柔的痛’。
男人发笑,隔着被褥横抱起她,“目的是什么小宝怎么不说了。”
突然被腾空的失重感让盛知宜探出头来,她蹙着细眉,用眼神询问他要做什么。
“你手不方便,我帮你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你去找个医生来给你伤口换药。”
刚刚动作时,她很明显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息,应当是力气过大撕扯到了伤口。
温辞鸿充耳不闻,踢开浴室的门拆开她往浴缸里放,“水温我调好了,你慢慢泡,出来后我要听到你和傅衍的过往。”
盛知宜软软点头,快速没入水中。
医生为温辞鸿换好药包扎完毕后,盛知宜从浴室缓缓而出。
她披散秀发,不轻不重朝客厅的人喊道:“辞鸿,给我吹头发。”
“好,来了。”男人没犹豫丝毫,起身后朝一众人等示意。
众医生面面相觑,并不敢相信今晚来到的是渊洋那位杀伐果断的温二爷房间。
秀发被细心温养好后,两人在沙发区面对面坐下。
温辞鸿没有立马开口,盛知宜也没有。
香烟点燃,温辞鸿缓缓吞吐,神情在烟雾中透着深沉。
盛知宜捏拳,抬头直视,“傅衍是我所谓的‘初恋’。”
“初恋!”男人喃喃,后槽牙都咬碎来。
他往前移动身子,把烟暗灭在烟灰缸里淡淡道:“继续说。”
盛知宜感受得到他身上气焰,但早就打算和盘托出的心思让她并不恐惧。
“我读书的时候被傅鹫可带领霸凌欺辱,傅衍因为想帮我就提出假意交往的主意,我那时候为了保命就默认下来了。”
温辞鸿不言,握着玻璃杯沿越发用力,全然不顾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