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鸿微眯双眼,心里愤怒因子占据所有,“自然,他都妄想染指我的人了。”
“你不在乎他说沈清是他故意安排进别山馆的吗?”
男人回神,轻道:“沈清的事虽说他是故意,但事关纪荆堂的报恩,所以也算是两情相悦的事”
盛知宜不语,胸腔有一丝丝难以形容的古怪滋味尽数而出,说不明白也理不清楚。
见她游离,温辞鸿心里似乎明白什么,“小宝,在沈清的事上你不必想那么多”
“什么叫不必想那么多,是不是她抢走你后我才要想。”莫名的情绪喷涌而出,盛知宜腾地站起,“温辞鸿,就不能不让沈清进别山馆吗?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的!”
温辞鸿沉默,把白色丝绸衬衫的袖口往上卷了卷,“小宝,当恩人只此要求我们便只能如此,若是不允,这个恩情就永远埋在心中剔除不掉。”
“呵。”嗤笑与冷笑合二为一,“那若是他们以恩情要你们以身相许,你们也要答应吗?”
越说心里情绪越多,一向冷静自持的盛知宜又回到了昨晚的状态。她锁着男人,将他从头打量个遍,等待着他会回复怎样的话语。
“小宝,没有这个可能。”
“什么叫没有这个可能,温辞鸿,你不是上帝,你预估不到那么多”狠甩下这句,房门被嘭地一声关上。
厅里,残留着火药气息,温辞鸿掏出手机给纪荆堂打去电话。
纪荆堂接听后语气很乱,显然是喝多了,“你早早离场,留我在这周旋,温辞鸿你不是我兄弟。”
温辞鸿没理会他的话,交叉长腿后沉声开口,“你给傅衍打个电话,问他除了让沈清进别山馆有没有其他要求。”
闻声,那头的纪荆堂安静下来,瞳孔倏然缩紧,“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几个字的回答让男人按断通话。他缓缓起身,行到窗前后思绪陷入到那场多年前的爆炸案中。
那时,纪家被仇家报复,整个纪家庄园都被埋了炸药,爆炸现场惨不忍睹,火海肆意吞噬着周围一切,纪荆堂的父母和兄长当场丧命,只剩下他和妹妹纪初初奄奄一息被埋在乱石中。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