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用下三滥的手法对付我太太,还变本加厉对付我小舅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边说边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着危险寒光,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今日见了尘星,因为尘星的话盛知宜一定会有所犹豫,有所为难,所以这个恶人自然由他来做。
在他这里,找个人简单得如同吃饭一般,即使尘星将这个人藏在深处,他也能揪出来。
“二爷,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当是看在纪荆堂的面子上。”沈清大哭,说这句话用了许久。
温辞鸿扯住她的后衣领,像丢垃圾一般扔向一旁,“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还有,若不是看在纪荆堂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说罢,示意保镖拽人入房。
沈清爬行往前,知道避无可避便不再反抗,但还是问出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温二爷,如果没有盛知宜,你会不会对我有感觉!”
她没有说喜欢,因为她清楚知道喜欢之前一定是感觉二字。
温辞鸿拧眉,烦躁地指了指自己脑袋,“谁给你的脑子竟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沈清大笑几声,仰望着他,“你在别山馆和台市时对我多有不同,你敢说你是真的对我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吗?”
呵呵…
这次轮到温辞鸿发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带的情绪更多。
“沈清,脑子有病就去治。”
不愿再多加和她浪费时间,温辞鸿落下一句‘别玩死’离去。
他在台市和别山馆对沈清的举动竟让她误以为是有感觉,难怪小宝会担心忧虑。
难怪小宝会同自己争论,原来是自己错的离谱。
该死,他让小宝受委屈了。
脚步加快,起先是急步走,而后是飞奔。
他做了错事,虽然道过了歉,但现在还是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冲击得心在滴血。
急匆匆停在门口,他整理好衣着后才问向守在两边的保镖,“太太没出来吧!”
“没有。”
蹑手蹑脚入到客厅,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
小宝怎么在这里睡觉,这样会生病的。
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