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不用这么客气。”笑着让她坐下,徐州将手中礼盒递上,“这是我在陵洋维护部得到的蚕丝手绢,送给嫂子当见面礼。”
盛知宜摸着锦盒盖子,考虑片刻打开细看了番,“谢谢,我很喜欢。不过我没给你准备见面礼,回渊洋后补给你。”
徐州刚想说好,目光已停在阴恻恻迈来的温辞鸿身上,“二爷。”
恭敬起身,他立得像棵松柏。
温辞鸿弯身为盛知宜披上外套,语气冷谈,“你向我告假说有要事处理,要事就是给太太送礼吗?”
说不上什么语调,但众人都听出吃味的意思。
徐州可不想刚休假就被遣回去,连忙解释,“不是的二爷,我来此处是为了尘星,给嫂子送礼纯粹是尊重。”
他的解释让男人面色转好,“礼送了就离开去办你的事吧!”
徐州快速点头,步伐如风。
盛知宜原本想喊住,却不想一转头人就不见了。她抿了抿唇,幽怨望着面前男人,“温辞鸿你幼不幼稚,连自己部下的醋都要吃。”
温辞鸿假装没看见她的幽怨,蹲下横抱起她,“我们先去休息室休息,晚点去宴会厅正厅用餐。”
“好,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么多记者拍着呢,他就不能收敛点吗?
“不用,我就要抱你。”男人轻哼,脸色有些臭。
盛知宜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一番后得出一结论。
这男人还在吃味。
哄,得好好哄哄…
随着他们离去,交接厅里开始议论纷纷,话题不是围绕尘星,而是温辞鸿与盛知宜。
沈清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很是难看。
尘星拍着她的手背,语带警告,“我今日已听你的安排,你别给我作死。”
刚刚温辞鸿上台这女人就要上演一场摔倒戏码,若不是他出手拦下,陵洋明天的热点就又变了。
沈清甩开他的手,脸上没有怯色,反而现出一丝狠意,“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只要好好护着我就行,别忘了你的职责!”
理直气壮,义正言辞,全然把尘星当成保护她的棋子。
尘星冷笑,心里那半丝情谊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