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给陈雅丽打了电话,她却告诉我在忙,便匆匆挂了电话。
电话中断的下一秒,我的思维便陷入了混乱,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一直生活在被人安排的世界中,我想摆脱这种复杂的关系,可却怎么也逃不掉。
见刘宇一直再和小棠家里公司的工程部做沟通,我便离开了咖啡厅,迫不及待的点上今天的第四支烟,沉下心来思考要怎么摆脱内心的困境。
我单纯的认为最容易解决的是我对陈雅丽的困惑,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理得接受云梦婉的帮助,可我情愿当初并没有把那套关系着我重新步入设计行业的饰品,交给她来实现。
至于和陶冬萍藕断丝连的关系,目前的我的确无能为力,就算我现在可以拿出一大笔违约金强行剥离两人的合作,恐怕我那位前老丈人绝不会袖手旁观,这样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我甚至开始埋怨小棠的冲动,私自查看我的电脑又答应陶冬萍入股的事,可我又扪心自问,如果她提前和我商量,我们又有能力解决这个逼到家门口的麻烦么?
我突然有点害怕这个春天的到来,一无所知只像是处于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