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房顶开了天窗又安装了光导系统,不知为什么雨水倒灌特别严重,这雨要是下一夜,她那一屋子的花非淹死不可。”
“那你就让她想办法排水,再把花盆尽量垫起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阿泉又抢先说道:“你负责找工具,我和小乐他们几个马上就到了。”
我还没来得说我喝了酒,这老小子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臭骂了一句这什么狗天气,只能拨通了刘宇的电话,这么晚了我只能寄托于他能知道在哪里弄到抽水机和水管。
可能是成为了打工狗的原因,这老小子终于不在晚上关机了,电话响了没几声便顺利接通,没好气的和我说了句有屁快放。
我也不好意思这么晚折腾他还影响两个宝贝休息,直接问他漏雨的解决办法,但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他才笑着说道:“徐曼说你孩他妈的民宿地下室里有备用的抽水机和小型柴油发电机,她刚和前台联系过了,你直接去取就行。”
同样刘宇也不等我回复,便匆匆挂了电话。
我又犹豫着给阿泉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去民宿取设备,主要是我不想见到陶冬萍,小棠母亲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没有勇气把这些话告诉她,男人的尊严也告诉我,不应该这么对待她。
可阿泉却迟迟不肯接听我的电话,甚至江蕊的电话也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想他们已经到了,正奋力的拯救着那个承载着江蕊全部的理想花城。
那个一直被我埋在心底的种满鲜花的大别墅,也在此刻突然冲入了我的脑海,我知道这个曾经和陶冬萍共同许下的愿望再也无法实现,江蕊那一张张固执又无助的面孔也莫名浮现在眼前,我告诉自己,为什么不能和阿泉一样,在关键时刻帮帮她呢,我们也算是朋友吧。
我找到小棠的牧马人车钥匙,叫了代驾向净月区驶去。
刘宇说徐曼已经联系了民宿的前台,可车子还没停稳,我就发现陶冬萍披着毯子,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似乎是在等我。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小棠的母亲也已经和她见了面,我不知道在她的心中还残留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