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流传着两国间边境已经封锁的流言,也不知道真假。
眼看车流松动,黑哥用力吸了一口烟,回到自己车上。
冷敬也松开手刹。
发动机刚启动,就看见刚才排在最前面的车已经在往回走。
警察指示所有人掉头。
这时,队伍里一个女士摇下车窗恳求道:
“警官,我孩子还在学校”
拦在障碍物前的州警摇了摇头:
“别担心,学校会照顾好你的孩子,为了你和所有人的安全,请就近寻找一切可能的避难所,等待州政府解除戒严令。”
州警的声音很大,似乎有意让所有排队的都人听到。
看着纹丝不动的障碍物和州警,女士只好叹了口气,转动方向盘掉头。
但不是所有人都会买账,
比起准时回家吃晚饭的“自由”,所有禁令都不值一提。
几个不同肤色的人下车和警察理论,甚至有人扬言要起诉州政府和警察局。
“这是违宪!你的警号是多少?”
“先生,这是州长的命令,我们只是负责执行”
警察正口焦舌燥地解释,忽然有一束强烈的远光灯撕裂雪幕,打在他脸上。
随即,
一辆轿车“嗖”地取道路边草坪绕过障碍物,撞起一阵木屑,把在场的人看得一愣。
“追!别让他跑了!”
随着刺耳警笛声响起,现场乱成一团。
州警连忙指挥手下追逐,通过肩上的对讲机请求支援。
然而就在警官歪着头和调度中心对话的时候,
一个举止怪异的白人男子走向检查站。
即便这时天色渐晚,人们还是可以看到男子的相貌。
他长着一个尖锐的鹰钩鼻,眼白很少,这时室外零气温只有零度,居然只穿着一件白色t恤。
男子走向州警,两只胳膊肌无力般左摇右晃,
随后他咧嘴一笑,露出极其整齐的牙齿:
“你好,我是人类。”
警官皱了皱眉,男子的话莫名其妙,像是嗑嗨了。
“你说什么?”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