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在什么地方?我想看看他。”
博士指着走廊最深处的房间,“跟我来,我带你去。”
听说埃文斯要去看谢泼德,刚躺下的艾登又爬起来跟了上去。
研究区的“病房”本质上是设备齐全的牢房,本身也有心电仪之类的医疗设备,很适合临时用作重症监护室。
来到病房外,埃文斯看向厚厚的防弹玻璃。
只见指挥官失去意识躺在病床上,呼吸机的面罩遮住大半个脸庞,露出来的皮肤也是一片惨白。
“刚给他做完手术,麻醉剂药效还没过。”
博士站在门前没有给二人让路的意思,因为就算这时进去,谢泼德也不可能醒来说话。
“他大概多久能够醒来?”埃文斯问道。
“估计半个小时以内,”博士看了看手表,随后问道,“怎么,你们有什么很急的事要找他?”
“哦,没什么,”埃文斯摇了摇头,“只是想找他问一些话。”
虽然埃文斯没有明说,但博士已经听出了埃文斯在怀疑谢泼德可能是“内鬼”。
能被督察组找上门“问一些话”,还能是什么?
从个人情感上来说,博士一直觉得谢泼德是个不错的同事,所以希望埃文斯能够尽快排除指挥官的嫌疑。
于是他扭头向持枪守在门口的两名研究员吩咐:
“指挥官醒后通知我”。
两名研究员点了点头。
不过埃文斯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趴在防弹玻璃上,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心电仪。
只见示波器上,一条绿线正在有规律地上下跃动。
人类的静息心率一般在60次\/每分钟到100次\/每分钟这个区间内,谢泼德作为ddd成员身体非常健康,不可能有心脏病。
但就在埃文斯隔着玻璃观察的时候,示波器上的绿线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波峰之间的间隔越来越小,波峰越来越陡峭。
这说明谢泼德的心脏不但跳得越来越快,并且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由于这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变化,尚且没有超出正常人的范畴,心电仪没有发出警报。
但埃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