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风，“好。”
这场婚宴，几乎全是顺着云揽月的意思来的。
两人相互立下心魔誓言。
“我，云揽月，愿与夙风结为道侣，此后，与他白首不移，永不背弃！”
“我，夙风，愿与云揽月结为道侣，此后，与她白首不移，永不背弃！”
道侣契约结束之后，一种无形的束缚在两人之间形成。
夙风拿起媒婆手中的玉如意，轻轻挑起云揽月头上的红盖头。
在红盖头被挑起来的那一刻，一双赤红色的眸子暴露在夙风的眼前，夙风神色猛地一变，还不等他反应，身旁的人早已唤出自己的佩剑！
“柔月！”
一把莹白如月的剑出现在云揽月的手中，她毫不犹豫地将全身的灵力凝聚在柔月剑上，朝夙风的心口刺去！
“噗嗤！”
猝不及防之下，夙风的心脏被一剑贯穿！
夙风低头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心口的剑，而后，看向身旁的女子，最终，目光定格在她那双熟悉的双眼之上。
他唇角溢出一口血，却浑然不在意自己此时的狼狈模样，一字一句地问道，“袅袅的眼睛，是你挖走的？”
“她的修为，也是你废掉的？”
云揽月冷冷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呵！”
她冷嘲一声，剑又刺入几分。
“那天晚上，你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吗？当然不是我。不过，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的眼睛，是那条龙帮我取回来的！”
夙风的心脏从未如此难受过，或许是被刺穿了才会那么疼，疼的他每一次呼吸都是疼的。
他是剑修，从小到大受过的伤数不胜数，很多次九死一生，早就习惯了疼痛。
可原来，有一种疼比身体上的疼痛还疼上数百倍，数千倍，数万倍！
过往种种，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之中放映，最终，定格在一片血色之中。
“原来你就是那只凤凰，原来，你从一开始靠近我，就是为了报仇。”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凤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