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持续至黄昏,佛郎机舰队已折损两艘舰船,「新圣音号」船身千疮百孔,不得不挂起白旗撤退。朱翊钜望着败退的敌船,摸了摸被弹片划破的防铅甲胄——椰枣纤维层下的橡胶板完好无损,铅离子螯合效率果然如工器监所言。其木格递来一块咖啡渣炭饼,抹去他脸上的硝烟:「他们的舰长到死都没明白,为什么我们的橡胶能吃炮弹。」
暮色中,工器城的蒸汽钟响起胜利的鸣响,与南京工器祠的钟声相隔万里却同频共振。朱翊钜望着海湾中漂浮的佛郎机尸体,想起徐光启的教诲:「工器开疆,非为杀掠,乃为护道。」他转身走向正在救治伤员的神机营,断铳柄上的工禾纹锚链,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