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劳烦陶大人帮忙问一下,这内刊虽然是给各个衙门提供的,但弘文馆的资金也是十分有限,想问问王相,这报纸的费用该怎么算!”
陶谷听到这话,他怎么有种感觉,这范质今日来中书门下是来打他的脸呢!你一天能卖八千份,你清高,你了不起,但你一直在我面前说这有意思吗?
不过,陶谷也不好翻脸,毕竟人家确实是有事跟王相请教的,因此他不由地莞尔一笑道:“范大人怎么说话小家子气,咱们这些人可都是给陛下、给朝廷当差,怎么还分你我分得那么清楚呢!”
范质将随手拿起的内刊搁在案上,不由地轻叹一口气道:“陶大人,话虽如此,可弘文馆的雕版工匠们等着米下锅呢。昨夜他们印刻内刊内容时,可是饿着肚子干到半夜三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陶谷案头堆叠的《大周新报》样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不像陶大人这边,五文钱一份的报纸,还能挤出蜜饯钱。”
“工匠们的辛苦,我自会告知给王相的!”陶谷黑着脸,说完这话后,看着范质语气又冷了几分道:“倒是范大人,内刊可不比其他,可不要偷奸耍滑,以次充好,否则到时候岂不是打范大人的脸了?”
“多谢陶大人提醒,范某回去后一定会叮嘱好工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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