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补?”季恙眼皮跳了一下。
他去拿过来了。
宋凝月坐在沙发上,身体向后靠着,往鼻孔塞了纸巾。
吃下维生素,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声音堵塞,“没事没事,很快就没事的。”
“纸巾红了。”季恙伸手过来,“换一个。”
宋凝月一个激灵,“不用,我自己来。”
季恙仍然坚持,“我帮你……”
“嗯?”宋凝月用眼神威慑他。
季恙收回了手。
宋凝月背过身,扯下纸巾,带出了带血的鼻涕丝。
好恶心……
还好没让季恙帮忙。
她连忙塞入新的纸巾团,将旧的用纸巾包裹,丢进垃圾桶。
季恙拿了一块冷毛巾,敷在宋凝月的前额,“网上说这样有助于止血。”
宋凝月点着头,捏着鼻翼的力气一刻没松。
不知过去多久,纸巾上的血迹逐渐干净。
宋凝月扛不住睡意,先回房睡觉了。
季恙在门口守了大半夜,偶尔进来看一眼。
观察了一段时间才睡觉。
这一觉没睡两个小时,天亮了。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季恙接通放在耳边,“嗯”了一声表明是本人。
电话那头是巴特,他快哭出来了,“老大完蛋了……”
“说。”季恙将手臂压在了额头。
巴特:“家里收到一个包裹,打开一看,是一根断指,好像是……”
季恙倏地睁眼,“焱子的?”
“对,跟焱子的小拇指一模一样……”巴特担忧道,“还有一张纸,写了一句话。”
他一模一样复述道:“不想看见第二根手指,让datura退出g国,交出datura的所有权力。三天后没有答案,你的夫人会帮你偿命。”
季恙猛地翻身,快步走去隔壁房间。
床上仍有一团窝着,他的心放回了原处。
巴特:“三天,这三天我们要怎么办啊?”
季恙倚靠在门框,“应该没有三天。”
“啊?”
“先这样。”
季恙挂断电话,看见了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