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迈入屋内,指着裴芷夏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
“竟敢给侯爷用药,暗害主母腹中胎儿。”
裴芷夏冷笑一声,冷眼扫了一眼霍世岚。
“说我用药害人,把证据拿出来。”
霍世岚只是帮腔,有什么证据,她有抿了抿唇讪讪看向霍世亭。
“你与哪个野男人苟合解药了?说,我侯府世代清白,断不能容如此不贞不洁之人。”
说完又语气一顿,接着道:“你救楚楚一命,这事本侯便既往不咎。”
霍世岚不可置信:“世亭?”
“呵,你以为人人如你这般?姑奶奶泡了一夜的凉水,如今身子还虚。”
裴芷夏冷声道:“今日莫说让我拿药不可能。往我药里下合欢散的事不给我个交代,我绝不善罢甘休。”
霍世亭也是后悔得紧。
早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往语风院去了,就算进不去语风院也该去听雪楼。
怎能半道听了陈楚楚身边丫鬟的话来了揽溪阁。
偏偏那蠢妇又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一夜的放纵,胎儿如何保得住。
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晕厥了过去。
眼下陈楚楚昏迷不醒,下身还在断断续续流血,许一宁各种药都用尽了还是没止住血。
这要闹出人命,陈家会善罢甘休?
霍世亭还在思忖如何让裴芷夏妥协之时,霍杨氏在王嬷嬷的搀扶下进门。
“给我查!到底是谁!是谁敢暗害侯爷和主母!”
霍杨氏冷冷打量了裴芷夏一眼,唇面苍白眉眼之间萦萦病气,不像是与人欢好后的模样。
“我那未尚在腹中的孙儿啊……”
霍世亭本就心烦,此刻还要强忍着烦躁去扶霍杨氏。
“本侯再加一万两,你可愿意将药卖出!”
裴芷夏笑笑,“五万。”
霍世亭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本侯没那么多银子!”
“咦,侯爷不是刚卖了京郊的几处庄子吗?”
“这么快就又没钱了?”
一听这话,霍杨氏和霍世岚立马惊呼:“你把庄子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