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近两年却像变了个人,对他们这些商贾之人赶尽杀绝。
就连周家也不放过了。
苏彻沉着脸道:“父亲,咱们若再不有所行动,周家今日的下场,就是苏家了。”
苏昌明焦头烂额,兔死狐悲的道理他不是不懂,可罗正卿是官,他们是民,如何斗?
“你有什么好法子?”他烦躁地看向儿子。
苏彻略微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依孩儿之见,父亲先将矿山封了,等风头过了再继续也不迟,和黑市的生意也尽快终止。”
“趁着现在罗知州还没有掌握太多的线索,咱们歇一阵又有何妨,对我苏家而言不过是伤到皮毛而已。”
“你说的有道理。”苏昌明点了点头赞同儿子的做法。
罗正卿逼得太近,确实不方便他行动。
“这罗大人如此不识抬举,当初父亲费尽心思想要巴结他,他置之不理,本来那时就起了要对付父亲的心思了。”
“凉州城富庶,百姓安居乐业,倒是让咱们这位知州大人高枕无忧了十来年,老了倒开始作妖了,何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苏彻在屋内来回踱步,轻声提醒着。
苏昌明恍然大悟,眼睛都亮了,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我儿,当是权臣之相啊!”
“为父的矿本就是暗中贩卖给那住在月亮岛的水匪,如今被罗正卿挡了财路,也该知会他们一声才是。”
“父亲英明。”少年笑着低了低头奉承。
任何想要拦住他路的人,都得死。
没有人能在凉州城内对他苏家造成威胁的,一旦出现苗头杀了便是。
知州又怎么样,还不是犹如蝼蚁,生死眨眼间的事。
轰隆隆。
春雷滚滚,大雨如注。
厢房这处,在苏翩翩的吩咐下,雀儿冒着大雨去将王妈妈请了过来。
外头的电闪雷鸣听得人心惊肉跳,王妈妈拍了拍淋了雨的衣衫,抹了把汗水笑得无措地僵在原地,“大小姐深夜唤老奴前来所为何事?”
今夜本是她守夜的,奈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