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申请直升机,绝对不能让他跑了!”王卫国恨声说道。
四个小时后,等陈二海他们抵达镇南,天上正下着瓢泼一样的暴雨,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扇形。
换成吉普车,一行人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直奔企沙港。
当吉普车拐过最后一个山弯时,企沙港的轮廓在雨雾中显现——几艘渔船随着浪涛起伏,码头上的探照灯刺破雨幕。
“那是……”王卫国突然指向码头尽头。
一个穿军用雨衣的身影正快步走向艘机动渔船。
即使隔着雨幕,也能辨认出那人左手习惯性的姿势——玉扳指在探照灯下反射出独特的光泽。
“徐天放!”王卫国掏出手枪。
渔船发动机突然轰鸣起来。徐天放似乎察觉到危险,一个箭步跳上正在解缆的渔船。陈二海推开车门冲进雨中,泥水溅满了裤腿。
“拦住那艘船!”王卫国对码头警卫大喊。
渔船已经离岸十余米。徐天放站在船尾,雨衣帽子被风吹落,露出那张儒雅的脸。他平静地看着岸上众人,右手缓缓举起个黑色皮箱。
“他在示威。”陈二海眯起眼睛,“皮箱里肯定是……”
话音未落,徐天放突然打开皮箱,取出个金属物件。王卫国立即举枪瞄准,却在看清那东西时僵住了——那是台军用步话机,正在发出规律的电子音。
“不好!”陈二海瞳孔骤缩,“他要引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港口东侧传来。
海军雷达站的方位腾起巨大火球,冲击波震碎了码头所有玻璃。
渔船上,徐天放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如同鬼魅。
“他炸了雷达站!”王卫国对着步话机怒吼,“快派快艇!”
混乱中,徐天放所在的渔船已经驶出近百米。陈二海突然冲向码头边停泊的一艘巡逻艇,对吓呆的战士亮出证件:“紧急征用!”
巡逻艇的柴油发动机发出嘶吼,劈开雨幕追向渔船。王卫国在颠簸中架起艇载机枪,但两船距离仍在拉大。
“他船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