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地连接好测试电路，示波器上立刻显示出模拟信号。
“亮度不够……”他喃喃自语，调整着偏置电压。突然，屏幕闪了一下，显示出清晰的距离刻度。
门外传来脚步声。张卫国扛着一个木箱进来：“你要的磁性材料，从电机厂搞来的。”
陈二海打开箱子，里面整齐排列着环形磁芯：“正好做存储器的核心元件。”
两人忙到深夜，终于组装出第一台样机。简陋的金属外壳上裸露着螺丝，面板上的荧光屏闪烁着不稳定的光点。
“测试一下。”陈二海按下电源开关。
屏幕上渐渐显现出模拟地形轮廓，一个小光点代表移动目标，随着张卫国在走廊里走动，光点准确地跟踪着他的位置。
“成了！”张卫国兴奋地拍桌子，“这玩意儿比军犬好使！”
陈二海却皱起眉头：“功耗还是太大，电池撑不了八小时。”他拆开后盖，指着某个发热严重的部件，“这个振荡管太耗电，得换成……”
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周毅在电话那头声音急促：“紧急会议，一小时后作战部！安南人在镇南边境增兵了！”
作战室里烟雾缭绕，墙上挂着的巨幅地图上，几个红色箭头直指我国边境。
白发苍苍的李司令正在讲话：“……情报显示，安南第一军区已经完成动员，预计两周内会有大规模行动。”
陈二海坐在角落，快速记录着前线部队的需求：排雷工具、夜视装备、单兵反装甲武器……
“陈工，”李司令突然点名，“你们技术处能提供什么支援？”
全场的目光都转向陈二海。他站起身，走到台前：“三样东西。第一，磁感应扫雷器，三天内可提供200套。”
参谋们交头接耳，有人举手质疑：“未经实战检验的新装备……”
“第二，”陈二海提高音量，“便携式战场雷达，探测距离500米，重量147公斤，首批50台。”
会议室安静下来。李司令摸着下巴：“演示过吗？”
“样机就在我车上。”
“第三样呢？”
陈二海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