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心进了古董房,惢心曾经同茉心莲心她们相处过,关系也算不错。
只是后来她们都去了后宫娘娘们身边,所以关系就渐渐淡了。
但自从茉心一次来尚衣局买针线,两人便又熟络了起来。
这几年来,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中间没有掺杂利益,感情也纯粹很多。
“慢慢说,出什么事了?”她攥紧惢心冰凉的手。
惢心一进屋便瘫坐在木椅上,眼泪簌簌往下掉:“茉心病得很重,我前日给她送棉衣,她死活不让我进门。
我今日硬闯进去,见她面色蜡黄,咳得喘不上气,可我找了江与彬来,她竟将人轰走……”
话音未落,云舒便反应过来了——高热、咳喘、拒见太医,这是痘疫。
“我给你的平安符一定不要离身。”云舒盯着惢心郑重说道。
惢心:“姐姐放心,你送我的平安符我一直都戴着的。”
云舒脑中快速思索着现下的剧情,一边推着人往门口走,“从今日起,不许再靠近古董房半步!”惢心还欲争辩,却被云舒不容置疑的眼神震慑,只得红着眼退出去。
云舒望着妹妹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皱眉。
若真是迟来的痘疫,那这一次…还会是皇上吗?
她定了定神,快步往皇后寝殿走去。
长春宫寝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香,有安胎药的,也有皇后自己风寒药的气味。
富察琅嬅斜倚在金丝软榻上,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听到云舒说的,出宫这几个月底下怕是有什么重要消息没传来,她猛地咳嗽起来,绣帕掩住唇间溢出的血丝:“你即刻去联系我们的人,别是被什么人收买了…”
得了皇后指令,云舒出去做事就轻松许多。
暮色渐浓,宫墙投下的阴影如巨兽般吞噬着每一个角落……
紫禁城的初冬裹着刺骨的寒意,月光透过斑驳的宫墙洒在琉璃瓦上,泛着冷冽的银光。
云舒裹紧黑色斗篷,怀中揣着油纸包好的桂花糕,快步穿梭在寂静的宫道上。
寒风卷起她的衣角,抬头望天,已经明月高悬。
古董房和四执库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