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我可以给你更好,更奢华的…”
“二阿哥,该喝药了。”她轻敛下眸子,声音平静无波,捏着药勺的手却有些颤抖,指尖泛红,永琏炙热的视线穿过腾腾热气看着云舒逐渐通红的脸颊。
外头传来西洋钟的嘀嗒声,他忽然轻笑出声:“你害羞了~”。
“早知你亦有意,我就该学大哥……”
“二阿哥!奴婢想要陪着皇后娘娘走完最后的路。”
枯叶扑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像谁在轻轻叩门。
皇后时日无多,所有人都知道……
永琏接过药碗时,指尖擦过她的手心的,他忽然轻笑一声:“好,依你。”
……
天气越来越冷,富察琅嬅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
后宫难得的平静了下来,可前朝却不断爆发新的浪潮。
皇帝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好,日日都召太医看诊,后宫也进的少了很多。
这样的举动,给了永璜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不,在今日的早朝上,朝中许多大臣都上奏册立长子永璜为太子。
气的皇帝当朝大骂永璜狼子野心,直接撸了他刚封的贝勒,又成了光头阿哥。
叫嚣册立永璜的几位大臣,更是被贬的被贬,被罚的被罚。
前朝风声鹤唳,没人再敢提册立储君。
可回到养心殿的皇帝,还没坐下就吐血昏倒,太医院又是一阵忙碌。
皇后又被抬着进了养心殿,在舒妃的哭磨下,允了她侍疾在侧。
紫禁城的雪越下越大,皇帝在一片白茫茫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