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了也是连连点头:
“做的不错,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一介妇人说三道四。”
两人相谈甚欢,聊到极晚才侃侃睡下。
然后,再醒来,已来到了这黑矿场中。
随着与周围人的交谈,他才知道,那晚的老者便是,常年出没在各县的人贩子。
思绪拉回现实,已到矿洞中。
虽已来此半月,但还是不能适应这般高强度的劳作。
顾长逸对挖矿的认知还停留在,只要手一直按住矿石位置,矿石就会碎裂成小方块,背包就出现矿石+1的字样。
而现实却是,用矿镐拼命的在矿石上挥舞。
挖的慢些还会招来毒打。
这不。
只听扑通一声,身旁一人,就应声倒下。
还未等顾长逸扭过头去,破空声直入耳内,蛟皮鞭撕开矿洞腥雾,直直抽在那人的后背。
顿时一道猩红血印,便出现在其背后。
“他娘的,躺地上给老子偷懒呢?”
说着又是狠狠一鞭,本要爬起的那人,顿时又栽倒在地。
灰雾笼罩的矿洞内,滚着金边的短锦显得格外刺目,臃肿的身躯几乎是贴着地面行走,好似那移动的肉球。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黑煤矿的管事——曹格。
“只要没死就给老子继续干,再让我看见你休息,我立马拉你去矿洞埋了。”
曹管事的声音像生了锈的齿轮在摩擦,尖锐且刺耳。
周围噤若寒蝉,一干矿奴不敢抬头,只是一味的劳作。
顾长逸也神色木然。
只有一些闻声看过来的监工,叫嚣让曹管事再打一会儿。
“他娘的,要打自己动手,我这可是上好蛟皮鞭,岂能让这些贱种的血给弄脏了?
但我事先说清楚啊,别给我打死了,打死了自己给我找人去,现在这种天可不好找人。”曹管事笑骂了两句这些监工,便转身离去。
矿奴是没有人权的,更何况是被抓来的。
顾长逸不敢上前搀扶,生怕惹火上身,只是一味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虽说手中已满是血泡,但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前身,他就